background image

                    

   建筑实用与美观之我见

摘要:随着中国建筑师王澍荣获普利兹克奖的新闻爆出已经一个多月了,至今建筑刊物似
乎沉默不语。中国建筑师收获此世界级大奖,本应是件值得大大庆祝一番的喜事,然而却在
建筑界官方如此平静。而在民间对其褒贬不一,百家争鸣,热闹非凡。而一论战,引发了我
对建筑的实用价值与美学价值之间平衡的些许思考。
关键字:实用

    美观     地标   

正文:

“建筑设计既是为营造建筑实体提供依据,也是一种艺术创作过程;既要考虑人们的物

质生活需要,又要考虑人们的精神生活要求。

”这段文字简明地阐述了建筑设计的依据及原

理,说明了建筑

——作为人类衣食住行中的一大板块,需要同时满足人类的精神和物质的

双重需求,而无视任何一方的行为都是不合于设计原理的。而作为大多数人公认的建筑界中
的诺贝尔奖

——普利兹克奖,其奖章背面也镌刻有“坚固,实用,愉悦”三大特点。

回过头再来看今年的普利兹克奖,来看王澍先生设计的作品,美观与否先不作评论,

单是其本身的功用性就遭到质疑。其设计的中国美术学院新校区建筑非常不实用,学生老师
对校舍的抱怨不绝于耳。没有窗户或缺少窗户、迷宫、断头路道。他设计的宁波美术馆,也是
一座楞形建筑,同样不实用,工作人员一片抱怨声。展览空间过高,空调成难题。工作人员
的工作空间又过小,压缩在一个很逼窄的空间。美术馆正面外墙的杉木板,没用几年已开始
风化漏风。而他最早设计的一个苏州某学校的图书馆,工作人员抱怨迷路,据说他是根据中
国的影壁原理。中国的影壁仅仅具有遮挡外人目光的功用,方位明确不会让人迷路。王澍要
在实用功能性的建筑空间里玩迷宫,显然是对中国影壁功用的附会理解。这种对建筑实用功
效的忽视,遭到质疑实在是无可厚非。固然,作为一个中国人得知建筑界的最大奖项落户本
家是必然有一种自豪感的,然而对于这些附有的

“硬伤”,我认为还是要多多思量的。

记得前段时间无意中购买了《建筑家:安藤忠雄》一书,书中安藤先生自述最得意的是

70 年代的

“处女作”——住吉长屋。其对于光与影,以及混凝土材料的理解,和其蕴含的“与

都市建筑的冲突

”的内涵确实是建筑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然而其在安全性,采光,通风上

的缺憾却使之现在成为了一个没有人居住的

“艺术品”。而近时代的大师丹下健三在“功能典

型化

”的概念下,创作了被称为 20 世纪最美的建筑之一的代代木国立综合体育馆。其悬索式

的构造表现了日本传统的神社式建筑同时也极大的满足了功能性,成为日本建筑史前后期
的沙漏瓶颈。这里并非是贬低安藤先生的建筑,只是思索建筑,作为一个必要的实用性物质,
不应该将其完全与美术品混为一谈。建筑首先是产品,而不是美术品。建筑与美术的最大区
别在于,美术是艺术家根据自己脑海中的意象进行创作,充分展现了艺术家的个性,而观
众有权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看或不看;而建筑最终的目的是给人们提供活动场所,它的基
本诉求是使用,而不是建筑师脑海中某个随意的意象。

上世纪

50 年代以沙利文为首的建筑师创造了

“功能主义”,其宗旨是“形式服从功能”,

现代主义建筑的代表人物勒

·柯布西耶也认为功能是建筑设计的首要条件。虽然说纯粹的功

能主义并不符合时代的潮流而被逐渐淘汰了,然而其对于

“人的尺度”这一要素的强调却使

建筑界未被一味追求外观而忽视其实用性的学院建筑风潮湮没。古罗马建筑理论家维特鲁维
斯提出过一个经典概念:够得上一座好建筑,必须具备适用、坚固和美观三要素。如果没有
实用性的支柱,再美观的建筑也是海市蜃楼,美丽却虚幻。这二者虽然不同,却并不冲突,
中国建筑的影壁,石阶,斗拱,风火山墙等都是典型例子,这些要素本为满足建筑功能性
设计,然而却又使建筑更加丰富美观。

再反观今天的中国,近十年间如雨后春笋拔起了幢幢

“地标性建筑”。其中设计者不乏普

利兹克得主,而恐怕争议最大的就是库哈斯设计的中央电视台大厦了吧,形若一男子膝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