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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对人污蔑和厌恶的话语,不是堆积如山似的了么?难道劳动的外衣不是愚
昧,耻辱,或没有政治权利的象征么?倘使要收税了,一定是工人们来缴纳
的:倘使要开战了,一定是工人们去打仗的:倘使所颁布的法律是不公正的,
他们也必须唯命是听,倘使他们对暴政略有怨言并且是敢抵抗,他们就会像
猪狗一样遭到屠杀!他们的骨髓和他们的孩子的生命的血都是为过分的劳役
所耗尽了!

我们怎样会到此田地呢——那些无愧为这一伟大国家的生命和灵魂的人

们,反是这样的被人践踏、蔑视和污辱?他们都有会思考的头脑和会动感情
的心以及能工作的手。他们联合起来就是一个力量伟大的团体。只要他们有
了决心,任何事情都能做成,不管是好的事情也罢,坏的事情也罢。他们既
有如此伟大的力量,何以他们是如此软弱呢?理由就是如此——他们的软
弱,就是因为他们没有团结起来;他们之所以没有团结,就是因为他们对于
谁是吞没他们的敌人问题,意见尚未一致,他们是不知怎样去消除一切对他
们的迫害,因为他们自己还没有找到一个改革方法。他们并不是没有去找救
治,可惜都是在不可能找到的地方寻找。他们曾经在那些存心不正专以压迫
他们,分散他们,和引导他们走入歧途为能事的阶级那里寻求协议和帮助。
他们一直是不加思索地随声附和这一位或那一位不事生产的人的意见,或者
这一位或那一位国会议员的反对意见,或者又是一种不同意见在这一家报纸
或那一家报纸上所发表的;并且这佯就使他们误入歧途,专在与他们所受迫
害的原因脱节的而且是毫无力量与价值的方法上寄以改善的希望。他们不应
再是这样地像小孩一样,听人随便指挥;而是应该立即向前出发,要用冷静
的头脑和坚决的意志来获取仅能由他们自己的努力奋夺而来的救星——无论
是政治方面的或者是在社会方面的都是如此。

那么到底什么是吞没我们的暗敌呢?它就站在我们面前,像一株大树,

树根又深又广地满布于劳动的泥土里边,吸取了一切生命和健康的雨露,而
且使它的父母和生产者乏力和贫困。我们要除去这一个仇敌。我们将有什么
可以推荐和采用的手段来达到这个目的呢?我们现在是否要一劳永逸地彻底
铲除它的毁灭性的作用,将它撕得粉碎呢?不,有的人说,“斩掉这一条树
根罢”。又有些人说,“斩掉那一条树根罢”。有些人叫我们去掉高高在上
的那一树枝,但是另有些人又指着下面的另一树枝。生产阶级的人们因此就
在日常见闻的这些自相冲突的意见中搞糊涂了,而且虽是常常寻找,却是永
寻不到。由于这一种墨守成规的教育制度迫使我们采取的偏狭见解和致命成
见,几乎已经使得我们不能看清,也不能知道,劳动的仇敌的整体,虽然在
我们之中每一个人都能感觉到或看到某一部份的雕零作用或残缺现象,因为
我们的仇敌,好像印度人的三面神一样,

不管我们从那一面去看,都能见到

一张不同的面孔。达到真理的唯一道路就是耍立即奔向那些第一性的原则。
我们的讨论不可受到那种限制,以为各色各样的利害,都是由于政府有了各
种特殊形式的结果,并且我们也不可从为君主政体和贵族政体就是我的唯一
大敌人和一切弊害的创造者。让我们的眼光再放大一些,并且一直就看到政
府本身所从产生的根源在那里,这样我们很快就将发现,一切只不过是一棵

                                                

  印度婆罗门教信徒们相信吠陀经典(Veda)所述的一种哲学。广言之,它与汛神论(Pantheism)颇相似,

就是世界的唯一真神,并不在世界之外的而在世界一切事物之内的。它是一切事物的精神基础,决定一切

事物的存亡兴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