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ckground image

中国铸造装备与技术 2 / 2010

4

6

8

10

12

0

2

10

4

6

8

12

14

16

灰铸铁
Cu-Cr 铸铁
Cu-Cr 球铁
Cu-Al 球铁

流速/m·s

-1

/m

a

-

1

图 2 低合金铸铁腐蚀速率随海水流速的变化

2

结果与讨论

低合金铸铁在流动海水中的试验结果见表 2,静

海区实海试验结果见表 3。对比表 2 和 3 可以看出:4
种低合金铸铁在各流速段中的平均腐蚀率均远大于

静海全浸区,并且随流速的增加而增大。铸铁在海水
中的腐蚀为氧去极化腐蚀,在该过程中,氧以扩散的
形式通过铁表面的静止层到达铁表面。该过程是控
制环节,

由公式

[3]

i=nFDC/X
式中 i、n、F、D、C 和 X 分别为氧的极限扩散电流

密度、交换电子数或金属离子的价数、法拉第常数、
扩散系数、溶液氧浓度和扩散层厚度。在一定条件
下,氧的扩散电流密度与扩散层厚度 X 成反比,水流
速越大,扩散层厚度越小,氧的极限扩散电流密度越

大,腐蚀速度越大。由流体力学公式计算,在水温
30℃时,该实验管道各段流速中的雷诺系数 Re垌

2300,

各流速段均为完全湍流区。铸铁基体中的 Cr、

Cu、

A1 等元素形成的难溶盐沉积于内锈层,并对致

密、牢固的 Fe

3

O

4

层的形成起促进作用。在较低流速

下内锈层保持较完好,4 种材质的腐蚀率无本质区
别,随流速增加,对锈层的冲刷作用加强,该锈层部
分脱落,化学-电化学溶解继续进行,导致腐蚀加剧。

从图 2 可以看出:海水流速由低流速(3m/s)变

化到中流速(7m/s)时,其平均腐蚀率变化特别明显,
以 Cu-A1 球铁最为明显;海水流速由中流速(7m/s)
变化到高流速(11m/s)时,其平均腐蚀率的变化幅度
相对减小。另外四种铸铁材料在整个实验过程中,平
均腐蚀率的变化趋势基本相同。将四种材质综合比
较,由表中数据可见,中、高流速时,Cu-Al 球铁腐蚀
率最大,Cu-Cr 铸铁腐蚀率最小,普通灰铁和 Cu-Cr
球铁基本处于同一腐蚀水平。从力学性能上看,球铁
的强度远高于灰铁和低合金铸铁,但其腐蚀率大于

低合金铸铁,表明动海腐蚀率与材料硬度有较大关

[4]

。片状石墨铸铁在高流速时的腐蚀率均小于球状

石墨铸铁,显然在动海条件下,铸铁材料受到冲蚀-
磨蚀腐蚀。球铁与灰铁的结晶特点不同,球状石墨具
有最小的表面积并孤立存在于基体中,在高流速冲
蚀-腐蚀的作用下,极易脱落;而连续分布的片状石
墨,

其在基体上的牢固性大于球状石墨。石墨一旦脱

落,在近似光滑的基体上,其微观面上表现出极大的

不平度,凹凸不平的位置,受到高速溶液的冲刷、磨
损,其腐蚀速率加大

[4]

。由表中数据明显可见:

低合金

铸铁高流速时的腐蚀率大大低于 Cu-A1 铁素体球
铁,而且小于 Cu-Cr 珠光体球铁。

试验过程中,动海区试样挂片垂直于海平面,平

行于水流方向,且试验在非封闭循环管道中进行,能
保证水流速度的均匀性,其中循环管道流速 v 随管
道半径以切应力 τ 分布示意图见图 3。

由于试样挂片较薄,忽略 4 个小平面上应力分

布,仅考虑 2 个大平面上切应力 τ 和正应力 σ。根据
图 3,试样挂片 2 个大平面上切应力 τ 方向平行于水
流方向,正应力 σ 方向垂直于水流方向,见图 4。

一方面,海水的流动性,使试样表面供氧充分,

极易在腐蚀初期形成铁的氢氧化物膜和氧化物膜。

图 3 循环管道流速随管道半径变化及切应力

τ

分布示意图

流速

水流方向

挂片

V

a

b

τ

τ

V

V

a

a

表 2 低合金铸铁在流动海水中的腐蚀率(mm/a)

材料名称

试验条件

3m/s

(30±1)℃

160h

7m/s

(34±4)℃

32h

11m/s

(34±4)℃

32h

灰铸铁

1.00

7.82

9.33

Cu-Cr 铸铁

0.95

7.18

8.66

Cu-Cr 球铁

1.10

7.67

9.59

Cu-Al 球铁

1.00

10.66

14.46

表 3 低合金铸铁全浸于静海水中的腐蚀率(mm/a)

材料名称

灰铸铁

Cu-Cr 铸铁

Cu-Cr 球铁

Cu-Al 球铁

腐蚀率

0.20

0.21

0.17

0.16

开发研究

DEVELOPING RESEARCH

图 4 试样表面的应力分布

σ

σ

τ

τ

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