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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的调查,55%的是全年的水质合格率都合格的,70%左右的数据大概全年 80%以上的时

 

段水质是合格的,剩下的 30%有可能就是达不到 80%的这个合格率的数据,其中全年水
质不合格的数据大概是 5%左右,有 30 几个,这个数据还是挺大的。

 

张鸿:很多城市的水源地已经更换 因为已经被污染了

(《央视财经评论》评论员)

有的人以为他喝的水来自于哪个水源地,他是知道的,但是可能其实他知道的不对。

 

比如说北京的人可能以为他喝的水有一些来自官厅水库,上海的人以为来自苏州 河,或
者黄浦江,其实他喝的水可能来自长江上一个叫青草沙的水库。安徽合肥的可能以为他喝

 

的水是来自巢湖的,西安的人可能以为他喝的水来自渭河,其实都不 是,这些水源地都
已经换了,因为它已经被污染了,所以现在很多大城市都在寻找新的水源地。可能今天你

 

知道,但是明天可能地方政府都不知道下一个水源地在 哪,所以大家不要过于自信,就
是你不一定知道你的水源地在哪,而且你也不一定知道这个水源地到底安全不安全,你
也不知道你所在城市的水质是否就在那 5%  

的 全年不合格里面,还是就在那 17%的劣五

类的水里,其实大家都不知道。

郑风田:用不完的饲料污染着我们的水源地

(《央视财经评论》特约评论员)

城市居民可能关心水源地的质量,那么农村的这些水源地就是农民生活生产的地方。

 

这几年整个水产行业发展很快,农民因为在市场没有任何定价权,所以他基本上 就要追
求数量的一个最大化。比如我在这个支流的一条河,我为了把产量增加一点,可能我会放

 

很多各种鱼饲料,让产量更高一点,所以这几年,尤其是大城市周边 的这些农民的商品
意识很强,他们产量是迅速增加的,但是却使鱼吃不了的各种各样的鱼饲料进入水体,

 

进入了水源地,所以这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怎么在国家资 源很紧缺的情况下处理好农
村居民和城市居民的一种不同利益需求的问题。

有些国家要求很高,像欧洲的荷兰,他们规定所有的化肥、农药不能够直接施入土壤,

 

必须要包衣,比如说这个作物一生成长需要多少农药,需要多少化肥,那么你 在包衣中
刚好用完,这样来说进入水和土壤的过量的营养就没了,那我们国家没有这样的制度,

 

但是农民知道的庄稼一支花,全靠肥当家,所以为了使产量获得提 高,那么就施了很多
的肥料,那么用不完的话基本上就变成污染,这也是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

 

 

沈大军:既要经济发展 又要保护生态环境 这在水源地的保护上是一个两难的困境

(《央视财经评论》特约评论员)

其实引滦在天津供水的历史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80 年代的时候解决了天津的苦咸

 

水的问题,原来早的时候可能都知道,天津大姑娘出嫁的时候有点四环素牙,这 其实是
高氟水造成的,水质一直就不好,所以这就作为一项很重要的民生工程出现了。现在引滦

 

水的水质确实不是很好,这可能涉及到保护的问题。农民跟城市里面 的观念不一样,农
民是要发展经济的,城市里面是要好的饮用的水,但这里面中水资源的角度涉及到流域

 

管理的问题,因为我们喝的水不是我们自己家地里产的,大 部分水都是指着别人家地里
产下来的水供我们喝,这就涉及到如何要求对方做好事,而且有可能这个好事做的没有

 

利,也没有名。现在讲究市场经济,讲究经济发 展,同时你又要叫他很好的来保护生态
环境,这在水源地的保护上其实是一个两难的困境。

归根到底,这还是经济发展和环境保护的这个问题,所以说我们到底要哪个,这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