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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会导致政府实际工作方式的变换。正是在这种情景下,丘吉尔说出了那句著名的语句:

我们塑造了建筑物,而建筑物也塑造了我们 。他清楚地意识到,人们可以把文化揉进建

筑中,而这些建筑因此也就可以通过信息的传递而影响人们的行为。

  虽然英美两国都是具有两个或多个主要政党体制的国家,但是英国各政党成员之间
的忠诚度远远高于美国政党;而且与美国人相比,以礼貌和保守著称的英国人在议会辩
论中却比美国人更加激烈。这些异常的现象是与两国议会建筑风格布局的影响分不开的。

  英国下院是一个相对比较小的长方形房间,房间两侧面对面地纵向安置着五排绿色
的长条椅子。在议会开会时,执政党成员坐在左边的长椅上,而在野党成员则坐在右边的
长椅上。因为长椅上没有扶手,所以各党的成员必须肩并肩地坐在一起,面对着另一政党
的成员。其次,各党中年长或需要发言的议员坐在长椅的前排,而年轻和资历浅的议员则

坐在后排,因此,英语中常用 backbencher”(坐在后排的人或议员)来指代党内或各种组织
内资浅或不重要的成员。再有,当需要对议案进行表决时,议员需要从座位上站起来,走

到位于房间两头对应的两扇门外的职员那里去投票,对应的两扇门一边是投 同意 票,

一边是投 反对 票。这样,想要投与本党成员不一样选票的议员就必须在众目睽睽之下走
向另一扇门去投与其他成员不一样的选票。这样的房屋建筑布局就导致了英国议员在议会
中的辩论更加激烈,以及党内团结更加紧密的现象。

  而美国参议院的议会厅是一个扇形的大厅,大厅中间有数个过道将各党成员分开,
各党成员都坐在自己党的一侧,而且所有议员都面对位于房间前面中央的主席台及坐在
上面的议长。而且每个议员的椅子都带有扶手,这样就无需肩并肩地与其他成员紧密地坐

” “

在一起。而且当需要投票选举时,每个议员只需按一下自己桌子上的 同意 或 反对 的按
钮就能完成自己的投票过程,本党的其他成员完全看不到自己的投票结果。这样的房屋建
筑格局导致了美国参议院的议员在辩论时没有英国下院的议员那么激烈,而投票选举时
也会更加遵从自己的意愿,而无需更多地考虑党内其他成员的意见和顾及政党的集体利
益,这也就造成了美国各政党内部的团结不如英国各政党内部的团结那么紧密坚固的现
象。

  概言之,人们按照自己的文化塑造了周围的物理环境,而环境又反过来塑造了我们
的行为。我们可以说建筑是文化的载体,而文化是建筑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