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说法。祖先刘万义的名字与造纸有了关联，他之前刘氏家族造纸有没有，

谁也说不清。

刘仕阳 15 岁开始学，他的脚步轻踏在被蒸煮的构皮树皮、仙人掌上，双手抬

着盛着纸浆的细密网水里上下来回多少次已经无法数清，在墙上贴了多少又

轻轻撕下多少纸张更是无法计算。

通常，刘仕阳会爬上高高的山坡采集构皮树皮，作为造纸的原料，把皮放在

水里泡，用力捶打，待到青壳金额树皮软化脱落，再用石灰沤渍后，蒸煮 8

个昼夜，然后取出放入清水，再放入锅里浸石灰水蒸煮，如此反复 10 几天，

……

他取出煮烂的原料放在石臼里用力舂成泥面状

.

等到纸浆在纸槽的清水里游荡，看上去，仿佛只有浑浊的水，一片灰色，什

“

”

么也没有。最费力的舀纸开始了，刘仕阳称其为 水中取宝 。看着他如变戏法

 

般 抬着细密的竹帘在水里上下游动，又慢慢地把竹帘粘贴在平整的模板上，

如此反复往来，每次把抄过纸浆的竹帘倒扣在压榨版上，然后又小心翼翼地

 

移开竹帘，纸膜 便粘连在板上，慢慢堆叠在一层层的纸浆上。不一会儿，白白

的纸堆越来越见高，才意识到原来纸是在水里四处游散的精灵，只有刘仕阳

 

粗壮的手臂才把点线精细地 摆弄到经度和纬度细密交织，成了一个无限大的

平面，让我们在上面画画，勾勒日月，表达语言里的自由意境。

壮年劳力一天最多反复 1500 次舀纸，造 1500 张纸页，挣 30 到 40 元。刘仕

阳壮年时每天舀纸 1200 张，现在还在追赶着年轻人的脚步，想舀纸越多就

多有钱进账维持家用。就这样，每年依靠造纸，与村子的许多家庭一样，家里

一年也有 3 万多元的收入。

而今，很多地方的手工造纸都退出了历史舞台。

刘仕阳和乡亲们已经看到付出的工时多，收入低，但依然固执地坚持。

“

”

走到云贵，一提到贞丰纸，都好销售得很。 是啊，那是他们最熟悉的一个手

艺，他们能轻而易举地制造产品，还能在市场里有一席之地，这已让他们欣

喜不已。

1978 年，刘仕阳造纸年收入就达 5000 元。在那个时代，对于很多人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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