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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于它始终是沟通表达和理解的桥梁。

”(陶友兰、鲍晓英 2008)具体来讲,口译大致分

为三类:陪同翻译、交替传译和同声传译。在实践过程中,译员同样面临着这样的问题

——

—译文在靠近源语和靠近目的语之间的取舍。

《实战口译》一书给我们提供了这样的示例:英

文原文:

Our aim is to co-ordinate our efforts as much as possible and to integrate the activities 

of other donors.
偏向中文:我们的目的是竭尽全力,并协调好其他捐赠国的活动。
    偏向英文:我们的目的是尽可能地直辖市我们的努力,并统合其他捐赠者的活动。
    解析:照顾中文习惯的译文较照顾英文的中文顺畅,但容易在语气、轻重和含义上与英文
原意有偏差。中英文表达法完全对应的情况不多,通篇一概照顾中文习惯,就会积少成多,
量变到质变,从总体译文上较多地偏离英文原文(林超伦

2004)。

    根据上面的举例,我们不难找到问题的答案,即口译实践倾向源语。分析至此,翻译理论
似乎陷入了自我设置的一个僵局

———笔译向目的语靠近,而口译向源语靠近,两者显然

相悖。那么,在实践操作中,译员究竟该选择哪种倾向呢。
    

“英国翻译理论家泰特勒在《论翻译原则》(Essays on the Principles of Translation 1790)一

书 中, 提出 了与

“信、达、雅”几乎相同的原则: The translation should give a complete 

transcript of the ideas of the original work.
(译文应完全复述出原作思想)。
    The translation should have all the ease of original composition.
(译文应与原作同样流畅)。
    The style and manner of writing should be of the same character with that of the original.
(译文的风格和笔调应与原作的性质相同)

———(王恩冕 2004)值得注意的是,严复先

生的

“雅”是当时士人推崇的古雅之体,与当今的白话文体风格相差甚远,我们赋予“雅”以

新的时代意义,那就是在文体风格上贴近原文,同时在译文上贴近译入语语言现实的雅。钱
钟书在《林纾的翻译》一文中,曾说过

“文学翻译的最高标准是‘化’。把作品从一国文字转变

成另一国文字,既不能因语文习惯的差异而露出生硬牵强的痕迹,又能完全保存原有的风
味,那就算得入于

‘化境’”(余石屹 2008)。“雅”字从笔译角度来看,不妨解为“译入语化”

罢。
    客观地看待笔译和口译,会发现两者在时间跨度和地点场合方面都有很大的不同。在口译
实践中,口译员要在瞬间及时地、独立地、一次性地、现场进行翻译,并没有足够的时间反复
推敲。相比之下,笔译则没有这些苛刻的硬性条件,笔译者有充足的时间以及相对轻松的环
境进行源语的

“译入语化”,可以完完全全地落实“信、达、雅”三准则。这也正是为什么笔译

译文往往要比口译译文文采飞扬,风韵入骨。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口译选择靠近源语便违背
了三准则,它只是在大多数情况下,只完成了前两步,又或者遵循了

“忠实、通顺”的标准。

“Translating consists in reproducing in the receptor language—the closet natural equivalentof the 
source language message

”(Nida&Taber 2004)。相信由 Eugene Nida 提出的这一观点,进一步

解释了口译实践选择源语的初衷。
    基于以上分析,我们得出结论,笔译和口译由于自身任务性质的差别,此外,又如译者
主体意愿,读者群考虑,出版商意见等诸多因素综合,使得翻译工作在不同个人,不同时
间,不同情景下遵循不同的翻译理论及准则,详细来说,也就决定了翻译实践中译出语和
译入语选择的不同,看似相悖,实则相规。虽选择迥异,却都是在严格遵守相关科学理论基
础上,发挥各自相应的功能,帮助不同语言社区的人们顺利沟通交流。对于译者来说,应该
认真对待笔译口译的区别。同时,无论书面形式还是口头形式,译员都应努力以优质的译文
为每次翻译活动画上圆满的句号。
参考文献:

Nida,Eugene A.&Taber,Charles,2004.翻译理论与实践/The Theory and Practice o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