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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将社会政治和经济力量结合的空间结果以城市地景的方式而使所谓的城市景观具体
化。由此导出了该景观是我们这个时代文化的产物。它所承受的复杂性和多样性是建筑学所
期盼和羡慕的,它所形成的操作方式引起了建筑学界的重视。

首先,景观的操作从来都不在意形式的图底之别[3],这在传统建筑学里是难以想像的。对
建筑的操作目前仍被视为在给定的场地中进行组合,整个过程对环境来说是一种添加的过

程,最终建筑和场地图底分明。而景观摒弃了 添加 的说法,因为在景观的操作中不存在新
的图形放入已经存在的底的过程,所有变化都是整体变形的过程,例如,无论景观在山丘
上、森林中或湖泊里相对它的周围出现了变化,这些变化又都自行成为整体的一个部分。

其次,由于景观的扩展在时间上和空间上都是没有边界的,景观的空间形态并不像建筑那
样在场地中对自身有很多限制,而是在组织异质构件之间的联系。这样,景观的连续性能够

促使现代城市的异质元素之间产生联系。从这个角度去看,以 景观 的替换建筑学中已经认

可的 拼贴 城市的城市形势描述法,恰恰解决了在多元的系统中异质相联的可操作性。近年
来,在建筑领域中对景观的这种操作特征越来越感兴趣,建筑可以从景观的生成逻辑中汲
取许多灵感。

此外,景观还具有很大的兼容性。市政设施是贯穿城市和乡村的特殊的景观元素,市政设施
在城市的层面上提供了一个连续不断的联系网络,因此市政设施就成了一种城市的技术景
观。它的高度的连续性和特定的形式质地,不但被景观所接纳,而且给同属于人造物的建筑
很多启迪。建筑总是存在于各种秩序的交织之间,它自身就是多种规律或事物的复合。

设计领域中数码技术的发展使得规律性、复杂性和不确定性之间的结合在形式上的可能性显
现出来。实际上这种意识成为可能,是由于文化的和政治的相互关系正不断地从现代主义的
同一性思维方式中解放出来。学术规范再次敞开以寻求自身的规律,这就标志了主流的建筑
和城市理论在认识论方面正在作调整。就先锋派而言出现了激进的新的形式,它们的使命是
从体系内部进而发展到体系的边界。以前在自然和人工之间、理性和有机之间的绝对对立现
在均可以理解为在一个范畴之中,性质的不同并不意味着思维本质的体现,而是看作物质
和信息的统一体的异质。

中心与边缘:在传统的建筑学中,城市的中心和边缘的不同是显而易见的,它不但有地理
位置的差异,而且也意味着建筑语言运用的差异。然而,现代城市的形成方式和运作方略完
全打破了这个传统体系,这里并没有好与坏之分,只有摆在我们面前的事实。不断更新和扩

张的城市一次次地打破原有的限定产生新的边界,原有的 边界语言 又成为新的中心肌理
里的异质成分。如果基于传统建筑学的观念认识这种现象的话,每一次的演变中元素都面临
着角色的转换,而角色上的转换又会带来语言上的修正。然而实际上,在传统建筑学的概念
中,无论是城市还是建筑并不自动地带有此种自我更新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