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ckground image
的法律保护,处于资本扩张的需求,国家出台一些列法律保护资本。但是那些突然被抛出正
常生活轨道的人,不能一下适应新的纪律,很多转化为流浪者和乞丐,国家在这个时候,颁
布了很多惩治流浪者的血腥法令。在已经接受这个规则的人群里,法律规定工资支付水平和
雇佣时长,都是为了保护资本和活跃市场,并且对于支付工资高于法定工资的雇主,判处监
禁,同样,接受高工资的劳动者要受到更严厉的处罚。国家在这一时期的角色,都是扮演一
个社会治安维护者和资本保护者。从国家的建立以来,作为一个区域的管理者,国家的视角
都是将很多复杂多变的事情,尽可能的归纳到一个简单明了的框架内,最大可能的避免麻烦,
如果某一阶层的利益方向与国家的利益方向出现夹角,国家就会不惜其他阶级利益的代价的
保护自身阶级的利益,这点在资本原始积累时期表现更明显。
4.重构的实质:形式上平等,实质上不平等
马克思说,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与后期的资本
积累阶段相比,资本原始积累的本质,是直接生产者的被剥夺,自有劳动为基础的私有制的
解体。在阶层重构的过程中,社会的稳定阶层——农民中,一部分转变成了一无所有的自由
产业工人,另一部分不能很快适应新规则的人,只能无奈的在这次历史“大洗牌”中沦为流
浪者或乞丐。而成为产业工人的那部分人,也没有幸运到哪儿去。他们虽然可以自由支配自
己的劳动力,寻找资本去结合,获得生存保障的同时带来资本的增值,但是他们的工资在资
本增值中占很小比重,大部分都被资本家残酷剥夺。所以,这种看似平等的契约关系,实质
上暗含着根本的不平等。
不难理解,这种平等结合关系,仅限于劳动力商品的流通过程,进入工厂之后,工人就
隶属于雇主。工人在资本家的监督下劳动,他的劳动是属于资本家的,工人的产品也是属于
资本家的。甚至在,在马克思看来,即便在劳动力商品的流通领域,这种劳动力与资本的平
等性也是假象。因为从再生产的角度来看,经过几次再生产之后,雇主在市场上与工人进行
交换的资本,实际上是前几次由工人创造出来被雇主无偿获取的剩余价值的转换,也就是说,
实际上是雇主拿了工人创造的价值再去购买工人劳动力。所以工人与资本家之间永远存在着
“形式的平等,实质不平等”的关系,这也就是马克思说“资本从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
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的原因。
[1] 杨志,《资本论》选读(第二版),2011 年 12 月,P127-1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