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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的演化。

理论上认为本职教授应该是大学重大决策的参与者和各教学、研究环节的引领者,应该

主导着大学的主弦律。但是这帮人在行政化的多年

“调教”下已经丧失话语权更别说参与权,

至多还能以自己的学问和经验默默地承担着各教学、研究环节的引领者。因为教授官和官教
授都是教授,他们集权力和学问于一体,已经充分体现了教授治校和内行领导内行,谁还
需要你这帮无官衔的来说三道四!况且本职教授多数已经

50 岁以上,

“年轻化”、“创新”等

等劲风将他们洗刷得灰头土脸;两官教授在

“评建”风潮中领办的各级“研究中心”、“重点试

验室

”形成了许多“×长团队”,垄断了学校纵向(政府投入)的大部分经费和资源,又将他

们挤兑得或苟延残喘或看破红尘。难怪尚能保持学术自主和自尊的教授无奈地牛出:

“不能

搞与领导相同的课题否则将被收编或被封杀

”。总之他们在大学中已被一定程度的边缘化,

在社会的学术界却还能保有其权威性。现存的本职教授具有多年累积的教学、研究和学术经
验,也许一部分人在知识的更新和创新能力上弱化,但是都曾经是教学和研究上的佼佼者
在学科理论的深度和广度上,在治学方法上均有造诣,他们是大学的精华,学生和青年教
师的教练员,应让他们去引领正确的教学和研究风范,别让他们去全员考评的大比武中夺
标争冠。遗憾的是他们未必能等到真正的教授治校来临就将逐渐淡出(院士除外),新生的
本职教授将会是中国大学的希望。

两官教授是现实大学的主宰,客观上说来他们都懂得如何办大学,但是在行政化的大

学中官的效能远远大于教,以致于他们往往只能或习惯于遵循上级的指示而非教授的本能。
“大学产业化”和“评建”两次大跃进使他们中的一部分被异化,更有一些在官本位中因尝尽
无穷甜头而左右逢源:

“研究中心”、“重点试验室”学术带头人、××项目首席科学家的头衔

使其学术表观无限灿烂;

“×长”的实际官衔更让其在学界、政界和商界长袖善舞。在现实中

对他们而言官

/教授、教授/官是硬币的两面,怎么摔都是这枚硬币,于是行政化/教授治校或

教授治校

/行政化也只能成为同一枚硬币。大学的确需要学者型的管理人才,让官教授管理

教学、研究和学术的组织和实施,教授官管理政治思想教育和党务,教授即教授,官就是官,
一枚硬币变为两枚货真价实的硬币是否会好些呢?至于他们个人,回归本职教授或继续做
官的转换都不难,无非手里的双面硬币变为双面一式的硬币。

非常教授中资深的一部分已经转化为本职教授和教授官,或将会随大学的状态环境变

化继续这类转化。而以人才引进加破格提拔的方式制造的

“快餐型教授”却难免处境尴尬,他

们都年轻,学科和外语基础较好,但是尚缺乏经验(尤其是教学经验)和人脉,学术上还
不足以独树一帜,许多人目前只能依附于

“×长团队”。尤其在工程和技术类等需要经验和阅

历的学科(其实多数学科如此),资深的讲师、副教授不敢带他们,本职教授往往因其

“×

长团队

”的背景敬而远之,而团队的领导公务的确繁忙真没时间进行实际的指导,于是他们

只有在黑暗中学习和积累经验。领导对他们的期望值较高,压力很大,虽然擅长撰写论文,
但是读博时的理念逐渐用完了,在新的土壤中能否茁壮成长?功利化的考评迫使他们被竭
泽而渔、被揠苗助长。如引导得当他们中许多人将成为新生的、名副其实的本职教授。

四、如何流动

1、教授与大学双向选择
过去的教授是可以自由流动的。所谓自由流动,是指大学校长有聘任教授的自主性,而

教授也有自己选择大学的自由。自由流动其实就是迁徙自由和择业自由的具体化。由于过去
的教授社会地位较高,经济上相对也有保障,这使自由流动成为教授生活的一种常态,就
是说,过去的教授一般不会在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大学里混下去,特别是年轻教授,他们的
流动性是很大的。

流动本身是一种双向选择的机制,教授在选大学,大学也在选教授,教授最终固定下